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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远龙王庙

 

镇远龙王庙


       因为是周末,早上起来,不知去哪儿好,难得的机会——阳光灿烂呀?没有说的,第一个电话当然是奉力,他是个“老摄鬼”。但这家伙不给“面子”:“这么早就来电话?”哥们去哪儿好?去镇远。他同意了。后来又请了小邰老师——大家一拍即合。

       龙王庙是我在甘溪盐井考察的时候,彭明成村长介绍给我的。后来问了镇远潘锋副县长,他开玩笑说,就写一篇文章吧。还补充说,那个庙很“灵念”的。

从施秉出发去镇远龙王洞要过施秉的“鹅翅膀”立交桥。从资料查找,世界上第一座现代立交桥是1928年在美国建成。接着,瑞士于1931年,法国于1935年,加拿大于1936年,也都相继建造了立交桥。继之,立交桥又在其他国家陆续出现。有人说我国的第一座公路立交桥是1956年的北京滨河路建造成国内第一座立交桥。其实不然。我国的公路立交桥应是建于1935年的施秉相见坡立交桥。如果按时间排名,当是中国第一座,世界第三或第四座。1935年,国民政府为加强对云贵两省的控制,修湘黔公路。筑路时,在施秉与镇远交界处,利用自然地形,修建螺蛳桥。抗日战争期间,该桥为京(南京)滇(昆明)交通线上的重要津梁。

       施秉“鹅翅膀”立交桥处就叫相见坡,因相见坡重山复岭,驿道缠绕盘曲,坡头、坡尾,招手可见,说话可闻,俨然近在咫尺,实际相隔三十里,故名相见坡。下了相见坡就是相见河,相见河是镇远和施秉的交界河。据《镇远府志》(新志)载:“相见河,在偏桥东,与镇远交界,其源出于刘家庄东北高王寨,过相见坡峡内,出界溪,与大江合。”关于相见坡和相相见河古代有很多的文人墨客曾留下很多的诗画。民族英雄和爱国者,清朝后期政治家、思想家和诗人林则徐(1785-1850),清代文学家洪亮吉(1746~1809),清代著名政治家文学家田雯(1635—1704),清代诗人、戏曲家舒位(1765~1816),清后官至内阁学士,兼礼部侍郎,宫廷画家邹一桂(1686-1772)等等。这些诗与画中以田雯的诗《相见坡》和邹一桂的《相见坡》最有意思。

  田雯的诗是这样写的:“上山牢角西复东,下山花开一箐红。半滑半干石当路,乍晴乍雨笠摇风。干栍缠腰布裏头,猿啼鹤叫四山秋。下来干尺商讹道,固麦呵交好自由。柰此翻江白汗河,赶场大弄不停梭。歹鸡后岭望前岭,雅务小坡愁大坡。唇下芦鸣月下跳,摇铃一队女妖娆。阿蒙阿孛门前立,果瓮人来路不遥。”(选自《黔东南历代旅游诗词选》贵州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34页)。田雯,字纶霞,又字子纶(一作紫纶),号山姜,又号漪亭,晚号蒙斋。他是山东德州的人。清朝康熙初年考中进士,曾督学江南,督粮湖北,后升江南。后来又升至贵州巡抚,官至刑部、户部侍郎等职。一生居官廉正,体察民情;且学识渊博,著述颇丰。对政治、文学多有建树。特别在诗歌创作上,与王士祯齐名,为当时京都诗坛十才子之一。作为一个古代汉族士大夫,他在这首《相见坡》诗里用的确是大量的苗语。作者用苗话汉语记音,在原诗里加了原注。如诗中的“商讹”注为“放牛也”,“固麦”注为“喷饭”,“阿交”注为“饭酒”,“大弄”注为“日午”,“歹鸡”注为“坐也”,“雅务”注为“不好难行”,“阿蒙”注为“母”,“阿孛”注为“父”,“果瓮”注为“行役”,“估客”注为“贩货的商人”。我们姑且不论其苗语的准确性,但我们相信,此君一定有很多的苗族朋友,而且掌握了苗语大量的词汇。否则就不可能在诗里大量的采用苗语。田雯体察民情,体察苗情,一改过去“凡苗必坏,凡苗必剿”的观念。他诗中的描述,充分说这一地区的各族人民,是和谐的,是和睦的,苗族人也不是象某些官员所讲的不可亲近的,丑陋的,三头六臂的另类。正如乾隆时,贵州按察使姜开阳在乾隆《镇远府志》序五中所提到的一样,“汉夷杂处,苗猓各殊……男计口而耕,女度身而织……礼陶乐淑,尤先入境之舞。”

 

       邹一桂,字原褒,号小山,雍正进士,入翰林,后官至内阁学士,兼礼部侍郎,由于以善画著称,等于兼职宫廷画家。在邹一桂的宫宦生涯中,有六年是在贵州度过的。清雍正十三年他被任命为贵州提学使,这使他与贵州山水结缘,描绘黔中山川景物。邹一桂由湖南进入贵州时,沿途观看山光水色,“万山穿云,岩壑崖洞称奇者不一而足。”(见邹一桂《山水观我》自序)邹一桂在黔为官期间,曾游历贵州各地苗山侗寨,乌江南北都已涉足,贵州大地群山蜿延,重重叠叠,峰迥路转,奇景妙景甚多。所到之处,皆对景写生一一记录。在贵州任满回京以后,凭借自己对贵州山水的深刻印象,以及众多的写生稿子,画成十七幅贵州山水画,收入邹一桂专门描绘湘黔山水的《山水观我》图册中。这十七幅画中就有一幅叫《相见坡》。他的这幅画是表现黔中山水雄浑壮美的作品。在画中,他刻意描画了施秉山岳雄浑之势,山间道路盘旋而上层峦耸翠,上出重霄,远近高低,邹一桂都表现得层次分明,山石结构关系,树木穿插有致都一丝不苟。画幅上部份,留出大片空白,令人联想,大有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之感。同时在画中配以诗,诗中也采用苗语音译,其诗云:“偏桥桥东相见坡,行人听我苗子歌。吹笙大踏月皎皎,摇铃暗拍声鸣鸣。前坡草长苦雅务(雅务:苗语,路难行),后坡石滑愁商讹(商讹:苗语,放牛)。阿孛阿交(父亲喝酒)在前店,阿蒙歹鸡(母亲在家里)方涉山献,回头相见不出奇,去去忽然还见面。山坳娄嘎(吃饭)趁泉水,山前果翁(过路)人不休。人不休,鹃啼鹧叫蜓风秋。”

驿道缠绕的相见坡

 

      天留锁钥的镇雄关

 

       过了相见河,沿老湘黔公路前行,路过镇远进下潕阳河游览区的入口处。这是一个很大的牌坊,坊额上书有《潕阳河》几个行书,是中国作协副主席,上海市作协副主席,电视连续剧《蹉跎岁月》、《孽债》、长篇小说《华都》作者叶辛所题。字为绿色,堆塑,给人以融为自然之感。

       车转几个大湾之后,我们到达了公路的最处,这就是镇雄关了。镇雄关,又名“望云关”,在镇远府西十公里相见河东,祟山峻岭,石磴嶙峋,备极险阻,为滇黔古驿道要塞之一。据《镇远府志》(327页)载:“镇雄关,在府城西二十里,崇山峻岭,石磴嶙峋,備极险阻,为晋省之要道。”说明,这个关在古代是个重要的交通隘口。

       关于镇雄关古人有很多的感慨。清末大臣陈夔龙,他在经过镇雄关时,对这里壮丽的景观和凋零的山村有几多的感悟。诗云:“山城鼓角耳中间,宿雨初晴淡扫氛。树色夺叉孤客路,纸幡数挂有几坟。荒寒豚犊如人瘦,零落村墟叹劫焚。贫到雄关无术疗,八年秉钺愧书勋。”诗的大意是:镇远这古城里响起了鼓声和号角,隔夜的雨下了之后,天气仿佛晴了起来,山野里云雾慢慢的散去。我孤独地行走于这山水之间,在路边,我看到挂着纸幡的几所坟墓。在这个荒凉的山庄里,野兽好像也没有吃的,它们比人都还瘦弱。走近这破落的山村,我恨那些劫焚村庄的人啊。对于这样荒凉的地方,我没有治疗贫困的良方。我当大官都八年了,我愧对皇帝给我的记功薄。

       陈夔龙何许人也?陈夔龙(1857—1948)清末大臣。又名陈夔鳞,字筱石,一作小石、韶石,号庸庵、庸叟、花近楼主,室名花近楼、松寿堂等,贵州贵筑(今贵阳)人。起于寒士,官运亨通,历经同治、光绪、宣统三朝,历官顺天府尹、河南布政使、河南巡抚、江苏巡抚、四川总督、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、张勋复辟时弼德院顾问大臣,曾反对废除科举。我们不知道这位清末大臣是为即将毁灭的大清帝国心忧,还是为民国的新生感到忧虑,他真的是为这山野凋零感到沮丧吗?他在民国二十四年(1935),竟在其家中举60周年之日大宴宾客,以示不忘大清帝国的“皇家恩典”。他在抗日战争至解放战争时期,在上海与清朝遗老陈三立、马煦,段鸿讥等组织“逸社”,定期约会,饮酒赋诗,排遣忧思。但始终关心桑梓,在上海刊印杨龙友《山水移》,又刻《洵美堂诗集》,重印郑珍的《巢经巢诗集》。民国三十七年(1948)因病在上海逝世,享年91岁,葬于杭州。

         如今我们所见到的镇雄关则很美,桃花环绕着山寨,竹木婆娑,掩映村东寨南。一条硬化的水泥从公路分叉,延伸到大小村落和门户。“打工经济”让很多的人源源不断地邮进村里,那些又矮又黑的木房不断的被砖混楼房取代。在镇雄关,一位老婆婆告诉我,她的两个儿子和儿媳都去了浙江,她负责带几个孙子在家。我问她辛苦吗?她回答:“辛苦又有什么办法,他们不出去,哪来钱修房子,他们不出去,哪有钱给小孩读书。”我们从中可以看出,老婆婆有苦也有乐。我们期盼着有一朝日,她们的儿子儿媳不要去得太远,既能打工又能照顾家庭,让全家人其乐融融多好哦。

 

神秘灵验的龙王洞

       从镇雄关向南,沿村水泥路行走,就到了一个叫做杨溪屯的地方,而公路就到这里为止了。杨溪屯,我们还真正不知道它的真实村名。村子里房壁上写作“杨旗屯”,接下来在三叉路的一块指路碑上则写“杨基屯”;又如红旗屯又写作“洪基屯”,龙王洞则又写作“龙网洞”,我们不知道村里的人戏弄我们,还是本来这些地名本来就该是这样各写各的。翻开国家的地图上是写作“杨溪屯”、“红旗屯”,龙网洞就不知道了,我们猜测可能是“龙王洞”吧。去龙王洞有多远,我们当然不知道。问当地人,有的说二十分钟,有的说要一个小时。和那些五花八门的地名一样,让我们一头雾水。

       沿着小溪顺流而下,山一座接着一座,两岸田园三五丘,没有翻耕过,里面长着嫩绿的小草。小河的水很青,里面游荡着虾米和鱼儿。我们时而行走垄上,时而涉于河中,蜗居小城久了,出来见到这山村的景致,心里当然十分的快慰。

       一个中年妇女,在田里犁地,腰间还拴上柴刀花(一种放置砍柴刀的物件)。旁边还放有七八头水牛——真行!问其由,才知道男人打工去了,她承担了家的全部农活。男人的活,女人来干,我们农村就将她们叫着“女强人”。一群水股牛在田地里啃吃那刚出头的嫩草,见我们到来,抬头张望,好像从来没见过陌生人似的。瞅准牛头咔嚓几声,水股牛居然纹丝不动——牛也臭美。

       再走过几道湾,走过几片田园,龙王同就在前方。我原以为这是个什么很大庙宇,其实不然,它其实是一个洞,半崖上的一个溶洞。洞下搭着半个偏房。一条“之”字形的阶梯向洞上行走。一道铁门把守着。我们是沿铁门的外砍走进去的。内有案台,上备六个小杯,供的什么神当然大家知道就是龙王神。龙王神“沉睡”在红布包裹里。而案台的左边有两右鼓。鼓面上还有粘贴着鸡毛,可以看出这是有名堂,只是我们说不清楚而已。

       从案台上的香火灰堆,以及悬挂着的红幡,可以看出,来这里祭拜龙王的人不少。

       据一个姓黄的管理人员说,龙王洞的会期是每年的农历六月十二日。每到这一天,来自镇远、施秉的香客都要汇集到这里,人数达几百甚至上千人之多。广大善男信女为祈福降祥纷纷为龙王神敬奉供品、烧香化烛。

       龙王洞史书没有记载。《镇远府志》(140页)载:“龙王庙,向未有祠。”而真正在府城里建有庙宇的是“乾隆五十年,知府高兆煌,将军犯绝业改建于卫城东门外,本县典史高国榛捐置前大门三楹。”记载也与本洞无关。

       关于龙王洞的传说是这样的:说是乾隆年间,有一年,施秉甘溪、镇远镇雄关一带大旱。从春播之后,一直没下过雨,地都旱冒烟了,大片大片的田地开的裂子都有脚板那样宽,人们十分着急。有一天,从云南来了一个游僧。到镇雄关一农户家去化斋找饭吃。农夫对他说,天都这么干了我们哪里有饭给你吃?游僧一听,又看看门口的大田那些旱死的荘稼,也就不好再讨了。那农夫对他说,你也是个方人,家里有半个红苕,就送给你吃吧。游僧很感动。你给我吃的,救了我的命,我也给你们求雨。听说游僧会求雨,大伙喜出望外。纷纷从家里找红苕给游僧吃。游僧卦子向地一抛,都是正卦。连连点头:“龙王就在这里嘛,你们从不去祭拜,哪里会下雨?”第二天,村里人就按照和尚指示,扎神龛,做牌位,办香供,买锣鼓,买刀头(当地人把猪肉割下一块,称之刀头)。全村的成年男人,都带斗笠,披着梭衣,光着脚丫儿,挽起裤腿,排成队伍,前边抬着龙王爷和玉皇爷的神龛,敲锣打鼓的浩浩荡荡沿小河下。游僧走在最前面,一路丢卦,最后找到了龙王洞。一连求了三天也没见雨下来,大家开始失望。但到第四天时,雨下了起来,雨不大不小,正好把地下湿了个通透,雨下好了,天也晴了,那年以得到了好收成。镇远进士龚霖雨时任广西候补州判,他回乡之后听说这件事,十分高兴,奋笔作了《喜雨》一诗:“远望菁葱展画图,恰逢新雨湿平芜。黄金不用一钱买,散入田园满地铺。”

       当雨下好之后,人们去找游僧时,他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。事后,村里的几个头人,每年就按照游僧的求雨许愿,年年都祭拜龙王神。不长时间,这庙香火就旺盛起来了。据管理龙王洞的信士黄启成说,他们家一直是龙王洞的管理人员,已几百年了。现在不仅祈雨,还有来这里求子孙的。他说,昨天贵阳才来了十几号人,他们听说这洞很灵验,专门来求子孙的。

       灵不灵验我们不知道,但祈雨对于我们这样一个以农业立国的国家来说,有非凡的意义。国以民为本,民以食为天,而及时雨就是粮食,就是生命,也就是国本。龙神恰恰掌管着这命脉。因而为人们世代尊崇。因此在每年的六月十二,人们礼拜龙神,这个习俗一直顺延至今,这已不仅仅是祈求龙王赐雨以保人寿年丰,而且充分体现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。

    

梨花争艳的文德关

       考察完龙王洞后,我们觉得时间还很早,这不是百花争艳的季节么,是不是找个地方拍拍这春日的花。奉先生是个精明人,他说好呀,就在两天前,他还和州电视台的人到镇远文德关拍梨花呢,今天是个艳阳天,拍花倒是个好日子。那就去文德关吧。

       镇远素有“滇黔锁钥,、湘黔咽喉”之称,是明清时期的军事重镇。文德关镇东扼西,战略地位十分突出,也是镇”六关”典型代表,声名远播。2010年,为丰富镇远的历史文化内涵,他们以“第四届中国·贵州·凯里原生态民族文化艺术节暨镇远古城文化旅游艺术节”在镇远召开为契机,镇远加大对古城保护重点项目的建设力度。投资近三百万元,恢复重建文德关关楼。文德关关楼高22米,城墙高11.35米,门宽12.3米,拱尖高8.8米;整个设计既考虑了关楼的结构稳定,也考虑外力冲撞的稳定性。结构安全可靠,外观古朴精美。再现历史军事重镇的雄风,亦为镇远增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,展示了镇远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,再现了军事重镇的雄关慢道气魄。

       据《镇远府志》(236页)载:“文德关,旧名油榨关,在城西十里。康熙四十六年(1707年),知府李会生禀中丞宛平王公燕,欲易之。中丞曰:贵阳之南十里,有以油榨名关者,予改其名曰‘图宁’。会潕阳之西十里,亦以是名关,何俚俗之蔓延不可解也!乃改其名曰‘文德’。鸠工凿石,俾宽平以壮关之伟丽焉”。

       文德关在古驿道上,是明清两代唯一的一条从湖南通往贵州中部和云南的必经之路。文德关在古代战略地位十分重要,有“地扼襟喉通朔漠,天留锁钥枕雄关”之说法。吴敬梓在他的旷世名著《儒林外史)提起过油榨关。清初吴三桂反清,也在油榨关布兵鏖战。清咸丰六年(1856年),苗民义军攻打镇远文德关,清军派重兵把守,不断增兵添将,扼险固守,致使起义军战斗失利。先后阵亡500余人。1934年12月,国民党中央军逼进镇远,中国工农红军在文德关与敌军交战后,撤离退走镇雄关、相见坡,向施秉前进。民国时期,这里先后有国民党陆军独立32旅606团第一营第一连驻扎,官兵共115人;陆军独立32旅696团第一营也驻文德关,官兵400人。

       文德关也是一个很有文化底蕴的关隘。清康熙三十一年(1692年)贵州巡抚阎兴郯路过这里,特写诗一首《过油榨关》:“特凿空山遣五丁,猿群不下鸟遗翎。未通日色双尖黑,尽卷岚光数点清。马欲上时鞍着雨,人因过后鬓添星。愿同叱驭勤王事,日夕扬鞭曷敢停。”雍正年间,镇远知县詹彬写《文德关》诗一首:“边疆多设险,此地独嵯峨,关依岩间立.人从石隙过。诸峰环锁钥,万载戢干戈。允矣称文德,嘉名自不磨。”

       时代变迁,硝烟散尽,古人作古,如今的文德关战略地位当然不再那么重要。如今的文德关已然是“乱花渐欲迷人眼,浅草才能没马蹄”这样一种景象了。一九九七年镇远县林业部门在这里建起了一个很大的果林园。果园以梨树为主,还有桃树、李树、杨梅、枇杷等等。春寒料峭之时,万物还未复苏,这就是文德关看花的好时节。恰好天时晴朗,那梨花争艳着,蜜蜂倾拥而来,这里成了繁花的世界。因为这花吸引了无数遊客及摄友到來爭相观花。他们或携家带口,或三朋四友。里面不乏情侣对对。走近花海,你的郁闷心情会得到彻底的解脱。你会释放沉闷了一冬的疲惫心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二0一四年四月六日于偏桥古镇